好久没有看到这景象了,感觉那么近那么熟悉,却又感觉那么现实……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看看而已,顺便说说心里话,接着发表一下图文让自己看懂这乌云<<背后>>的故事,特别说明一下:故事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其实吧,小强看到这风景是很有感触的:工作这么多年,看的场景多,但领悟不够;经历的事多,但看透的事少。小强吧,这人没啥说的,用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形容再合适不过了。不过,关于小强的事,还是有一点点悲催的……
—— 前 言
第一章 一朝半夕抉归程 三言两语引风波
A01
不知道怎么啦,这天小强只顾一直奔跑,不管前方是什么,只一股脑儿往前冲:遇墙撞墙,遇河跨河,遇山翻山,可是,眼前这山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到山脚,当停下来环顾四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空档的空间里,就除了不远的一座山,便了无一物。“我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我到不了那座山?”小强一遍一遍问这自己。就在小强焦急万分的时刻,突然一把手从背后搭在了他肩膀上,他下意识弹跳两米开外,等他回转过神来定睛看去:原是一位老人家,面相迥异,眼神淡定如钟。小强这才舒了口气,心想:咿,看这人模样,估计是同路了(除了前面的山估计没处可去了)……没等小强打量完,这老人家便笑着问:“年轻人,去哪里呀?”小强不加思索就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我无论怎么跑都没有跑出这个地,更没法跑近那座山。”老人家听完便哈哈大笑,自个儿朝山的方向走去……小强一听老人家哈哈大笑却并无言语,心里头顿时吃惊不小,就连鸡皮疙瘩都长得跟玉米粒似的。得了,小强自语道:“跟上去为妙。”可是,在小强眼里,这老人家就这么一点一点消失了,仿佛自己就从未移动过一样。小强停下了脚步,不再追赶,此时的心却真的跳到嗓子眼上了。小强不禁喊到:“救我,救我,救救我……”小强不禁一个转身,只听“嘭”的一声,隐约间感觉额头疼痛的厉害,便顺手扶摸着。渐渐地,小强清醒了过来,回想刚才的一幕才明白又是同样的南柯一梦,心中却更多了几分怯意,再看看闹钟,快六点半了,再过半小时就要闹铃,干脆起床吧。这个清晨,隔着窗口望去:阴云笼罩,厉风呼啸,还有那人喧车噪声,小强的心中自醒来就压着一股闷气,见如此般天气,只得深呼吸几次,然后恢复往日的生活。
这天,小强如常到了公司,只不过早了半个小时,虽然公司上班推行早九晚六,可在小强眼里巴不得早六晚九。但是不幸的事,小强怎么都想不到,老总一到公司就宣布一个惊人的消息:“(董事会决定)至月底,公司停止营业,所有员工一律解散,人事会就此为所有的员工作清算,如有任何疑意,可以到我办公室找我沟通,请大家理解……”消息一出,公司里头的多数同事震惊不已。在我对面的鹏哥就第一个表态了:“说不干就不干,这不是忽悠我吗?”鹏哥说这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鹏哥是从事硬件开发的,与老总是老战友,老总成立这家公司时第二个挖来的人才就是鹏哥。那老总请来的第一个人才是谁呢?我也不知道,也没有见过,只知道,她曾是公司股东,也在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后来离开了,但公司在技术方面与她还有联系。然而,鹏哥,是公司的骨干,也是别人代替不了的,所以一直留在公司,可惜的是,他不是股东,尽管他曾多次向董事会申请入股。如今,公司闹这么一出,他哪能不愤愤呢?然而,公司技术部的几个同事虽然都有相同的看法,却又不能在老总眼皮底下抗议,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鹏哥。鹏哥也会意了,就去了老总办公室,时不时能听到老总办公室里争吵的声音,时不时半点声音也没有……过了好久,鹏哥从老总办公室走出来,径自走到行政人事萍姐那说:“萍姐,我刚打电话给110了,明天会有人过来处理这个事……”萍姐只“嗯”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不一会儿,老总从办公室出来了,一字一句地说:“请大家收拾一下,把公司物品和所有公司资料都交接一下给萍姐,萍姐今天给大家结算好各自的工资,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上班了,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私下找我沟通……”这话一出,倒来的真干脆,说白了就是结钱走人了。萍姐倒也蛮配合的,话音才落几分钟,就传下来了这个表那个表什么的,大概的内容包括结算工资说明,辞工事由等,一旦签名,工资不出一个小时就能到账了。其实呢,小强,小民,子强三人到公司都还没有过试用期,而刘助、鹏哥是员老,心哥进公司也有半年了,也是公司的骨干。不过,就在上个星期刘助和心哥先后辞职了,工资都已经结清了,但人还在公司帮忙。如此看来,小强似乎也明白:在创业公司工作,风险委实不可估测,如今没有了工作,又得重新找了。
辞工第二天,小强睡到了中午才醒,可醒来又干嘛呢?这时,他想起了培养他的那家公司,想起了在那度过的十个月的日子,想起了那时两天一餐的生活,想着想着,就再也没敢贪睡了。小强拿起手机,拔通的第一个电话就是马总,小强弱弱地对马总说:“马总,在上海吗?我公司发生了点意外,现在我失业了,我可以回公司看看吗?”马总在电话里说:不在上海,现在公司的事都交给了陈师,你给他打电话吧……哎,一听这话,估计是没有戏了。想起那公司的时候,陈老师一向对我有偏见,记得有一次在项目答辨准备的时候听到他的恶语伤人就不再想联系了,还记得有一次那有一个叫海的人,猥琐一名女同学……哎,提起来就恶心。一想到这,小强不禁想:不提了,联系不成反遭晦气,还是靠自己吧。手头的通话刚断,就来了一通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原是鹏哥打来的。也正好,小强还想与鹏哥联系呢,这电话来的还正是时候。在电话里,鹏哥问我有没有找公司赔偿,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告诉了他:工资不但没有多,反而底薪少了两千,但没有追问,也没有索要额外的赔偿。而当我问起鹏哥的时候,鹏哥就直言告诉我:你为何不向公司索要赔偿呢?这是我们应得的啊!我们如果不提的话,公司是不会主动给你的,再说了,现在实在的公司少,扣门的公司多,他们巴不得省一分钱是一分钱……小强就这样只得乖乖地听着,对于鹏哥话还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很有道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鹏哥呢,说实话,他告诉我说:昨天就因为赔偿的事才与老总争吵了起来,后来老总又找鹏哥沟通了,才把赔偿的事确定下来,而且工资已经到位了。可是,小强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怎么办。过了两天,小强心里头也渐渐地淡化了此事,眼看又要交房租了,数数手头的账目,除去房租、生活费外就没有剩了,怎么办?小强第一个想法是退了房租,再租间便宜的,而现在房租期间还没有到,只能转租了。想到这,小强就想起了鹏哥前段时间也问过附近租房的事,不禁给鹏哥通了电话。在电话里,小强得知鹏哥的房租期间还早,要过段时间。当被鹏哥问到公司赔偿的事有没有结果的时候,小强无奈地说:“算了吧,估计去问也是白问……”但是,鹏哥很认真地告诉我:“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们该得的就应该努力争取,或许现在你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当你以后有一个家了,你就知道了……”鹏哥的话虽然不多,但小强感觉得到:他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