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ml - mongoose里面的populate没用？

Question

这个是后台的代码，获取的item值是没有问题的，但是item.lists里面的值依然是id，在jade里面遍历item.lists，得到的都是空值，就是说item.lists里面保存的依然是objectId，而不是populate关联的数据。

这里是mongoose的schemas。

外键是没有问题的。
请问这个是什么情况？

Answer 1

    Category.findOne({_id:id})
    .populate('lists')

populate应该是字段名字吧